经济学家告诉你:如何避免成为一个冲动消费者

经济学家如何看待“买”与“租”?

经济学家如何看待“买”与“租”?

 文 / 巴九灵(来源:吴晓波频道)

宋朝的时候,科举文化非常发达,北宋的名相韩琦就曾经说过:只有做了状元,“东华门外唱出”方才是好男儿。

而金榜题名之后,“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也确实是很多奔往汴梁赶考的书生的梦想。

然而“汴梁居,大不易”,繁荣的汴梁城无论是物价水平,还是房地产的价格都非常高,所以初到汴梁的书生们,买不起房,便纠结于交通工具的问题,是租一匹马自己用,还是买呢?

这似乎是一件完全靠自己的偏好就能决定的事情,而这恰恰是经济学擅长的领域。那么如果我们请来三位当今的经济学名家们穿越回到宋朝,他们又会怎么来看待“买”和“租”之间的权衡呢?

理查德·塞勒如是说

马儿自然是需要经常使用的代步工具,可能陪伴自己很长时间。但是做出决定只需要一个念头。

这里就存在2017年经济学诺奖得主,理查德·塞勒所强调的时间不一致性。比如说,很多人去买零食的时候,也会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能多吃,要适量。于是买了一大包零食,琢磨着细水长流,慢慢两周吃光。

然而,真的买回家之后,总有一部分人受不了诱惑,两天就把一大包吃光了。而吃光了之后呢?后悔不迭,又会心想下次一定要有节制……

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购买行为不是理性的吗?理查德·塞勒的回答是,人的偏好是动态不一致的,在任一时刻,都会给眼前的利益更高的权重,而对未来评价较低。

在买零食的时候,这周吃和下周吃都是未来发生的事情,所以这时候人们会觉得是自己可以合理安排和控制的;而当打开零食之后,选择现在吃就变成了当下的效用,权重瞬间增加;所以人们往往无法在这个时候执行之前设想的策略。

人们往往更看重眼下,而对长远的效用看得不够清楚。

这就造成了冲动性消费:开始可能因为某些样式、外观上的新鲜感而头脑一热做出了选择。但是这种新鲜感带来的效用是短暂的,这些效用也会在未来消失得很快。

一旦等这些退去之后,那么实际上给自己提供的功能性效用是不足的。而这个时候想退或者转售,往往已经晚了,或者自己要承担很大的损失。

这种开始觉得自己能理性的安排,但是后来会后悔的消费者,行为经济学中称之为“冲动的消费者”。

和“冲动”对应的,则是“聪明”。在上面的例子里,“聪明的消费者”尽管也会更看重当下,但是不同的是他们知道自己一旦打开就受不住诱惑,所以会从一开始就买一小袋零食,吃完就没有了,这样就可以从源头上预防自己多吃了。

而从租马还是买马的角度来说,如果预先料到自己的新鲜感会过期,那么均衡式的消费策略,就是通过租的方式来使用它——既获得了新鲜感,又避免了新鲜感退去后的后悔。

安德鲁·萨姆威克如是说

从风险的角度来说,人都有规避风险的倾向。

比如在同等情况下,选择一张50%的概率收益为0,50%的概率收益为100万的彩票,还是固定的50万收益?人们往往偏向于固定的50万,因为更加保险。这也是为什么相对稳定的工作下,人们往往能够接受较低的平均薪水的原因。

而当有一些风险是无法规避的,比如经济周期和身体健康等等,这对于个人来说就属于“系统性风险”了。

面对这种持久存在、无法避免的风险,人们往往就会采取“预防性储蓄”的方式来为自己保存一定的流动性,这种流动性以随时可以变现的资产——比如银行的存款——为主。前美国总统经济顾问委员会首席经济学家安德鲁·萨姆威克,就曾经专门撰文讲述过预防性储蓄的重要性。

那么什么是预防性储蓄呢?

具体做法上,就是即便是在没有特定目的的情况下,我们也会特意把一部分的收入拿出来不消费,用来对冲未来可能存在的收入风险。

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父母的预防性储蓄,往往和子女的工作稳定程度有关,如果子女的工作不太稳定,父母往往就需要更多的预防性储蓄,从而他们自己的开销就变少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父母整天念叨的让子女“找个稳定的工作”,其实也可以说其中就有“预防性储蓄”这个动机。

预防性储蓄动机的强弱,在经济学上有一个专门的定义,叫作“谨慎”程度。越谨慎的人,越倾向于保留更多的“预防性储蓄”。

但是,如果需要消费高端耐用消费品,比如汽车的购买,往往就需要动用相当一部分,乃至于全部的预防性储蓄。

预防性储蓄的减少,对个人来说损失掉的不仅仅是金额,同时也会导致自己流动性资产的减少,这意味着削弱了谨慎型消费者面对未知风险的抵御能力,把他们暴露给了更大的系统性风险。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一个尽量减少对流动性占用的使用方式,会给谨慎的消费者带来很大的优势。而免去了首付的“租马”,显然更能够让买主保留着自己的“预防性储蓄”,也就保留着对未知风险的抵抗能力。

奥利弗·哈特如是说

那么,平常我们在说到“买”和“租”的时候,是什么驱动了消费者去获得产权呢?

这个在经济学里面称为“不完全合约”理论,它解释了“拥有”一样东西,和通过市场合同来使用,到底有何本质区别。

作为2016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奥利弗·哈特告诉我们,“拥有”的意义是对市场合约之外权利的声明,因为生活中总有意外发生,所以产权就提供了在合同之外的保护,给人带来安全感和可能的收益。

比如说租房和买房,合同中往往主要规定了房客居住的一系列权利和义务,但是当有合同上没有规定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比如当地政府要给房屋加装太阳能来满足绿色环保的要求,这个时候太阳能所产生收益,则是由产权所有者——房东来获得的。

在市场合约比较简单,有很多情况没有约定的时候,拥有产权是有必要的。但是,产权在拥有收益和处置权的同时,也代表了很多的义务。

比如说马的主人,往往就需要在购买之后,对良驹进行持续的投入——比如说皮毛的保养、饲料的购买和储存以及钉马掌等等。

从这个意义上说,马确实是用来代步的耐用品,但更是一件需要持续投入的消费品。马的主人往往需要和很多的服务商打交道,这就是产权带来安全感的同时所带来的负担。

那么有没有一种方法,能够让消费者在尽可能享受骑乘的好处的同时,而又尽可能的减少其负担呢?

沿着哈特的逻辑走下去,那就必然需要合同能够覆盖绝大部分的场景,能够清楚明白地规定马的租用者在各种情况下的权益,同时尽可能地把烦心的事情“一揽子计划”给包圆了。

就像奥卡姆的剃刀一样,把各种复杂而琐碎的事务都“剃掉”,只留给下最简单而直接的效用之源——驾驭良驹的快乐。

解决之道

显然,这种合同对服务商的整合能力和信誉都有极高的要求,远远超过了几百年前的宋朝所拥有的水平。

但是在今天,凯迪拉克的#租啦#计划,把上面几位经济学家所提到的都一一地实现了。

凯迪拉克全系车型和颜色,都可以在#租啦#计划中任意选择,到期可以退租或换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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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冲动型”还是“聪明型”的消费者,都可以放下后顾之忧,避免了时间不一致性的干扰;而因为是长租计划,所以不会占用消费者手中宝贵的“预防性储蓄”资金,也不会削弱消费者应对风险的能力。

而与此同时,#租啦#计划的合同又覆盖到了绝大部分的用车场景,从保养、救援到保险,计划中都有明确而妥善的安排,所以消费者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租啦#所带来的灵活性和单纯的驾驶快乐,只为自己的使用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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