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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足球改革上升至国家战略意味着什么？
作者：李音临
一、国务院正式印发总体方案，足球改革上升至国家战略
3月16日，国务院正式印发《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从总体要求、足球协会改革、足球俱乐部建设、推进校园足球发展、普及社会足球、足球专业人才培养、推进国家足球队改革、加强足球场地建设管理、完善投入机制、加强对足球工作的领导等十余个方面对足球事业改革进行了自上而下的详细部署。我们认为，此次国务院的高层发文，从国家战略高度上进行了顶层设计，集合了国际先进足球发达国家的成功经验以及中国足球的实际情况，再次彰显国家最高领导人对足球改革的高度重视，也标志着中国足球即将迎来一个波澜壮阔的新时代！
二、详尽解读足球改革方案，自上而下理清发展桎梏
《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涉及足球改革的举措共50条，可谓说涵盖了阻碍了国内足球发展的各种体制层面和实际操作中的桎梏，高瞻远瞩地对中国足球把脉问诊，并首次将发展足球运动纳入经济社会发展规划，制定了近期、中期和远期“三步走”战略。我们认为，《方案》的意义远超一般的纲领性文件，它是一份建立在多部门、多层次深度调研基础上的、极具操作性的文件。预计随着这份文件的正式出台，接下来将会进入具体的实施阶段，改革思路也将贯彻在各部门的实际工作当中，中国足球将迎来一场自上而下的革新，全民足球时代指日可待！
三、改革力度之大前所未有，受益标的逐一细数
我们广发轻工作为市场上最早捕捉体育行业投资机会并紧跟最高监管层政策走向的研究团队，自2014年8月份以来已经陆续发布了六篇体育行业深度报告，形成了体育产业研究的完整逻辑链，并在市场上第一家发布了中超和中甲联赛深度报告，对国内足球产业进行了深入细致研究。我们反复强调“体育改革足球为先”的独家逻辑，并明确提出2015年体育改革的驱动力已经从单一的政策驱动转为政策和资本运作的双重驱动力，在一二级市场联动的助力下，体育板块将迎来资本驱动下转型并购的浪潮。我们坚信，此次足球改革总体方案以国家战略顶层设计的形态出台，必将进一步掀起资本市场对体育板块特别是足球领域的投资热情。标的方面关注雷曼光电（深耕足球产业）、中体产业（场馆运营经验丰富+股东实力强+体育彩票终端业务领先+品牌赛事运营）、江苏舜天（母公司在足球产业前瞻布局）、贵人鸟（第一家公告成立体育产业并购基金的上市公司）、鸿博股份（A股第一家公告中标省级体彩供应商的上市公司）、综艺股份（打造彩票全产业链平台）、凯瑞德（剥离纺织业务进军彩票行业）。
四、风险提示
国内体育产业市场化仍处于初级阶段，行政干预风险较大；各地足球政策落地时间和推进进程仍有较大不确定性。
一、事件：国务院正式印发《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足球改革上升至国家战略
3月16日，国务院正式印发《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以下简称“方案”）。在这份长达7525字的文件中，从总体要求、足球协会改革、足球俱乐部建设、推进校园足球发展、普及社会足球、足球专业人才培养、推进国家足球队改革、加强足球场地建设管理、完善投入机制、加强对足球工作的领导等十余个方面对足球事业改革进行了自上而下的详细部署，提出50条改革措施。
我们认为，此次国务院的高层发文，是继2月27日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十次会议审议通过《中国足球改革总体方案》后的又一重大利好，这份纲领性文件从国家战略高度上进行了顶层设计，集合了国际先进足球发达国家的成功经验以及中国足球的实际情况，再次彰显国家最高领导人对足球改革的高度重视，也标志着中国足球即将迎来一个波澜壮阔的新时代！
二、详尽解读足球改革方案，自上而下理清发展桎梏
（一）足球改革“三步走”战略，量化不同阶段目标
《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中明确指出“把发展足球运动纳入经济社会发展规划，实行“三步走”战略”。从中可以看出，近期目标重点放在国内足球管理体制的改革，中期实现足球专业联赛水平的显著提高以及国家足球队成绩的提升，长期目标侧重足球运动的普及和足球专业竞技水平达到世界先进行列。
其中，足球国家队作为一国足球最高竞技水平的体现，“打造一支技艺精湛、作风顽强、能打硬仗、为国争光的国家足球队，能够以优异表现振奋人民群众信心、激发青少年热情、促进全国足球发展”。《方案》中针对提高足球国家队水平提出了五点举措，分别从队员选拔机制、提高服务保障能力、加强教练团队建设和统筹国家队与俱乐部需求等方面进行了阐述，与“三步走”战略目标交相辉映。
（二）足球管理机制改革，彻底清理制度瓶颈
《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的开篇就首先将矛头指向中国足球协会的调整改革，明确指出“按照政社分开、权责明确、依法自治的原则调整组建中国足球协会，改变中国足球协会与体育总局足球运动管理中心两块牌子、一套人马的组织构架。中国足球协会与体育总局脱钩，在内部机构设置、工作计划制定、财务和薪酬管理、人事管理、国际专业交流等方面拥有自主权”，同时“中国足球协会不设行政级别，其领导机构的组成应当体现广泛代表性和专业性，由国务院体育行政部门代表、地方及行业足球协会代表、职业联赛组织代表、知名足球专业人士、社会人士和专家代表等组成”。
我们认为，体制改革势不可挡，足球领域管办分离箭在弦上。从管理上来看，足球领域的管理要正视足球的发展规律，构建出一套权责分明、结构清晰、相互制约的架构；从人事上来看，过去是“一套人马、两块牌子”的不科学的人事结构，未来要真正实现中超与中国足协的管办分离。我们曾在体育产业系列报告中多次强调，过去中国足球最高管理层（足协和足管中心）“一套人马、两块牌子”的体制严重制约了国内足球事业的发展，足协官员把足球作为自己的政治筹码，追求政绩的冲动压倒了尊重足球发展规律。而此次管办分离将有效解决这一问题，由市场能解决的将完全交给市场，真正从体制根源上铲除长久以来阻碍中国足球发展的行政弊病，同时也为足球之外的其他体育协会改革提供经验借鉴。
（三）改善足球俱乐部经营模式，多项举措鼓励职业联赛
《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提出优化俱乐部股权结构，“实行政府、企业、个人多元投资，鼓励俱乐部所在地政府以足球场馆等资源投资入股，形成合理的投资来源结构，推动实现俱乐部的地域化，鼓励具备条件的俱乐部逐步实现名称的非企业化”。我们在中超和中甲联赛深度报告《体育改革足球为先，中超价值潜力无限》和《足球改革首推中甲，市场化运作曙光初现》中就曾深入分析过两大联赛俱乐部目前的经营情况和发展瓶颈，俱乐部融资渠道有限、资金实力不足是阻碍国内职业足球联赛发展的一大桎梏。此次《方案》细则再次验证了我们对于未来体育板块的驱动力将从过去单一的政策驱动转变为政策与资本运作双重驱动的预判，将从资金源头上为国内足球职业联赛注入新鲜血液。
此外，《方案》还要求俱乐部形成合理的人才机构，包括“制定俱乐部人才引进和薪酬管理规范，探索实行球队和球员薪金总额管理”、“研究引进高水平外援名额限制等相关政策及决策机制，处理好外援引进与本土球员培养的关系”以及“调整俱乐部运动员转会手续费政策，减轻俱乐部负担”等。我们曾在《政策篇：前瞻性探究中国球市，市场化改革蓄势待发》中对英超的成功模式进行过分析，指出开放性的人才引进机制和灵活的俱乐部转会政策是促进一国足球职业联赛发展的重要条件。此次《方案》专门提到相关内容，可以预见国内足球职业联赛的开放性和国际化程度将得到显著提高。
（四）完善竞赛和职业联赛体系，维护竞赛秩序比赛公正
《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指出“注重职业联赛、区域等级赛事、青少年等级赛事、校园足球赛事的有机衔接，实现竞赛结构科学化”，“建立具有独立社团法人资格的职业联赛理事会，负责组织和管理职业联赛，合理构建中超、中甲、中乙联赛体系”。可以看出，此次足球改革方案特别重视构建各级别足球联赛体系，不仅要完善已有的中超、中甲、中乙联赛体系，还要注重各类联赛的有机衔接。
（五）大力推进校园足球建设，普及发展社会足球
此次《方案》再次重申“深化学校体育改革、培养全面发展人才，把校园足球作为扩大足球人口规模、夯实足球人才根基、提高学生综合素质、促进青少年健康成长的基础性工程”，“全国中小学校园足球特色学校在现有5000多所基础上，2020年达到2万所，2025年达到5万所，其中开展女子足球的学校占一定比例”。同时还特别强调“推动成立大中小学校园足球队，抓紧完善常态化、纵横贯通的大学、高中、初中、小学四级足球竞赛体系，探索将高校足球竞赛成绩纳入高校体育工作考核评价体系”。我们曾在《人才篇：双线揭示体育人才现状，海外借鉴政策红利促发展》、《校园足球加速推进，体育改革足球为先》、《央视高调报道民间足球，体育改革足球为先》等报告中反复重申国家政策对足球人才培养、全民足球的倾斜。《方案》不仅再次强调大力发展校园足球，还以国家战略顶层设计的方式要求将校园足球、新型足球学校、职业俱乐部和社会足球等各种培养途径衔接贯通，有利于中国足球体系的逐步完善与真正接轨。
我们认为，足球改革也要坚持以人为本，足球产业的发展归根到底需要足球人才的推动。2014年11月26日，国务院召开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电视电话会议，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刘延东在会议上对校园足球作出重要指示，由教育部将主导校园足球，标志着升级版的校园足球从规划进入调研和落地阶段。
（六）改革专业人才培养方式，足球改革坚持“以人为本”
《方案》明确提出拓展足球运动员成长渠道和空间，加强足球专业人才和管理人才的培养，同时“适应足球人才培养需要，依托具备条件的本科院校设立足球学院，积极探索建立文化教育与足球运动紧密融合的新型足球学校”，“统筹市场机制和政策引导，为足球运动员再就业再发展搭建平台”。我们在《人才篇：双线揭示体育人才现状，海外借鉴政策红利促发展》、《校园足球加速推进，体育改革足球为先》中就提出我国的运动员的职业生涯较为短暂，退役时间较早，并且对退役运动员的社会保障工作却相当欠缺。根据国家统计局2010年统计的数据显示，截至2009年7月，全国累计退役待安置退役运动员4343人，而2010年预计新增退役人数约2193名，其中将有45%的退役运动员得不到及时安置。昔日在赛场上风光的运动员，退役后的生活都相当不易。因此，《方案》中有关足球专业人才培养和再就业的措施能从一定程度上解除专业足球运动员的后顾之忧，有利于其全心全意投入到提高竞技水平当中。
（七）加强足球场地建设管理，鼓励社会资本参与其中
在硬件支持方面，《方案》提出“研究制定全国足球场地建设规划，把兴建足球场纳入城镇化和新农村建设总体规划，明确刚性要求，由各级政府组织实施”，“对社会资本投入足球场地建设，应当落实土地、税收、金融等方面的优惠政策”。中国是人口大国和体育大国，但足球运动场馆建设严重滞后，在一定程度上拖累了足球运动发展。为此，要加大专业足球场馆、业余足球场馆和校园足球场馆的建设力度。在深度报告《财税篇：探究体育财税收入格局，政策思路彰显改革决心》中，我们就针对国内体育场馆的运营情况进行了分析：目前我国体育场地存在城乡之间、区域之间布局不合理，群众性健身场馆所占比例偏低等现象；场馆的事业收入和营业外收入占比越来越少，且远远少于财政拨款，整体入不敷出的情况明显。在2014年9月2日召开的国务院常务会议上，李克强总理就提出“要盘活、用好现有体育设施，积极推动公共体育设施向社会开放，在更好服务群众的同时提高自我运营能力”。此次《方案》又专门强调要加大足球运动场馆的建设力度，据悉国土资源部年内就将出台促进足球场馆建设的具体文件，将从基础硬件方面为职业、业余和校园足球提供实质性的便利。
（八）完善足球产业投入机制，研究中国足球联赛入彩
推动足球产业的发展归根结底需要加大投入力度，而《方案》也在重点从加大财政投入、成立中国足球发展基金会、加大彩票公益金支持足球发展的力度、加强足球产业开发、加大中国足球协会市场开发力度、建立足球赛事电视转播权市场竞争机制和鼓励社会力量发展足球等方面进行了部署。
其中，《方案》指出“每年从中央集中彩票公益金中安排一定资金，资助中国足球发展基金会，专项用于支持青少年足球人才培养和足球公益活动。积极研究推进发行以中国足球职业联赛为竞猜对象的足球彩票”。我们在已经发布的互联网彩票系列深度报告中多次强调，彩票公益金作为国家财政的重要补充，对促进体育产业的发展有着十分积极的作用。如果以中超、中甲为代表的国内足球联赛能够入彩，不仅能够增加联赛的关注度和参与度，提升联赛上座率和转播收入，进而提高俱乐部和联赛收入，同时也能增加国家彩票公益金收入，形成行业的良性循环。
“改革足球赛事转播权收益分配机制，确保赛事主办方和参赛主体成为主要受益者。创新足球赛事转播和推广运营方式，探索传统媒体和新媒体在足球领域融合发展的实现形式，增加新媒体市场收入”。足球比赛收入和电视转播收入是足球收益的主要形式，但由于联赛商业开发程度低、门票定价行政化、转播商垄断、版权市场化不足等原因，目前国内主流足球联赛的转播机制尚不完善，影响了俱乐部收入增长及媒体的转播热情。因此，合理确定足球比赛收入的分配关系，将竞争机制真正地引入足球电视转播市场，才能确保各方取得合理收入，激发媒体的转播热情、提高俱乐部整体收入。
“鼓励社会力量发展足球。引导有实力的知名企业和个人投资职业足球俱乐部、赞助足球赛事和公益项目，发挥支持足球事业的示范和带动作用，拓宽俱乐部和足球发展资金来源渠道”。在体育政策东风的持续鼓励下，不少上市和非上市公司都借助资本的力量积极布局体育特别是足球产业。2014年6月，阿里巴巴宣布向广州恒大俱乐部注资12亿元，拥有恒大足球俱乐部50%股权；2015年1月，万达集团宣布以4500万欧元购买马德里竞技足球俱乐部20%股份，并进入俱乐部董事会；在上市公司方面，2015年1月，贵人鸟公告拟与虎扑体育构建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并设立规模达20亿元人民币的体育产业基金；同月，探路者公告拟与和同资产设立规模为3亿元人民币的体育产业并购基金。此次《方案》提出鼓励社会资本发展体育，再次映证了我们体育产业系列深度报告之六《借鉴海外体育巨头转型经验，挖掘体育板块新一轮驱动力》的独家逻辑：即2015年体育板块的新一轮投资驱动力已经由2014年下半年单纯的政策驱动转换为有实力的公司充分利用资本运作将体育相关业务做强做大。
三、我们的观点：改革力度之大前所未有，足球产业开启无限蓝海！
《中国足球改革总体方案》作为国内足球产业改革的纲领性文件，从最初调研起草到最终审议通过，经历了长达四五年的时间。期间，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的统筹下，在国务院的部署下，多部委（国土资源部、税务工商、文体科教等）组织多个调研小组对中国足球政策、教育、竞技等各个层面进行调研，还多次赴足球发达国家考察取经。因此，《方案》的意义远超一般的纲领性文件，而是建立在多部门、多层次深度调研基础上的、极具操作性的文件。我们预计随着这份文件的出台，接下来将会进入具体的实施阶段，改革思路也将贯彻在各部门的实际工作当中，中国足球将迎来一场自上而下的革新，全民足球时代指日可待！
我们广发轻工作为市场上最早捕捉体育行业投资机会并紧跟最高监管层政策走向的研究团队，自2014年8月份以来已经陆续发布了六篇体育行业深度报告，形成了体育产业研究的完整逻辑链，并在市场上第一家发布了中超和中甲联赛深度报告《体育改革足球为先，中超价值潜力无限》和《足球改革首推中甲，市场化运作曙光初现》，对国内足球产业进行了深入细致研究，并反复强调体育改革足球为先的独家逻辑。
在我们最新深度报告《借鉴海外体育巨头转型经验，挖掘体育板块新一轮驱动力》中，我们就明确提出2015年体育改革的驱动力已经从之前单一的政策驱动转为政策和资本运作的双重驱动力，在一二级市场联动的助力下，体育板块将迎来资本驱动下转型并购的浪潮。这与《方案》中所强调的“鼓励多元资本投入和通过资本市场壮大足球俱乐部”等举措不谋而合。我们坚信，此次足球改革总体方案以国家战略顶层设计的形态出台，必将进一步掀起资本市场对体育板块特别是足球领域的投资热情，而在足球产业具有前瞻性布局（联赛开发、场馆运营、器械制造、足球培训等）、拥有较强赛事运营能力的上市公司将首先受益。
综上所述，无论是国家高层对足球的重视程度还是一二级市场对于足球产业的关注度和投入情况来看，足球都将成为2015年资本市场的一大亮点。根据公开信息披露的上市公司战略细节，目前最受益的标的包括雷曼光电（深耕足球，拥有中甲联赛商务开发权）、中体产业（场馆运营经验丰富+股东实力强+体育彩票终端业务领先+品牌赛事运营）、江苏舜天（母公司在足球产业前瞻布局）、贵人鸟（第一家公告成立体育产业并购基金的上市公司）、鸿博股份（A股第一家公告中标省级体彩供应商的上市公司）、综艺股份（打造彩票全产业链平台）、和凯瑞德（剥离纺织业务进军彩票行业）等。
（一）雷曼光电（300162.SZ）
雷曼光电是国内领先的专业化、国际化、高品级的LED制造商，同时也是亚太地区乃至国际市场有影响力的厂商之一。公司始终致力于为客户提供高效、节能、稳定的LED封装器件和应用产品，其超高亮全彩系列、大功率多规格LED产品，涵盖全彩色显示屏、景观照明、交通信号及信息显示三大领域。
自2011年起，雷曼光电就开始布局体育产业，成为2012-2016年中超联赛LED设备制造类唯一合作伙伴。根据公司与中超公司签署的协议，雷曼光电在此期间为中超联赛提供赛场全彩广告显示屏设备及相关服务，通过提供LED显示屏设备置换每次中超比赛12分钟的广告时间。2013-2014赛季，公司将可对外出售的10分钟广告时间销售给中超公司，剩余2分钟用于自身品牌推广，共获得1800万元的营业收入（广告收入1500万元，附加服务费300万元）。
除了与中超公司现有的战略合作之外，公司坚信中国足球联赛的商业价值处于持续上升趋势，积极开发体育传媒领域的商业价值。公司在中超合作运营的经验积累基础上，已成为超过12家中甲联赛俱乐部成员的赞助商和合作运营商，并将通过广告运营等获得更高的商务开发权，正在复制中超模式，战略性前瞻布局。公司将进一步打造优势体育营销平台，开发中超和中甲足球联赛的商业价值，同时赞助商借助足球联赛的营销平台，获得比赛现场的显示屏广告推广时间、比赛转播、门票LOGO等推广机会。
（二）中体产业（600158.SH）
中体产业成立于1998年3月，是由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基金管理中心、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彩票管理中心、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器材装备中心和中华全国体育基金会等共同发起组建的中国体育产业规模最大的股份制企业。中体产业作为体育总局系统中目前唯一上市公司平台，具有雄厚的资金支持和丰富的业内运作经验。
公司2013年实现体育业务收入3.85亿，同比增长19.81%。公司始终坚持将体育产业作为立足和发展之根本，主营业务涉及复合型城市体育地产开发、赛事管理与运营、体育场馆运营管理、休闲健身、体育经纪、体育彩票、体育设施设计及建设。
体育地产：致力于体育主题地产的开发和管理，已从单纯的住宅建设发展到开发运营城市体育综合体与中央体育商务区，形成了较完备的产业链。
体育场馆建设与运营：国内唯一的纵贯体育场馆前期规划、设计、建设、内容提供和长期运营的全产业链服务商，拥有多家专业公司，为百余个大型体育场馆提供过前期规划与设计咨询。
体育服务：以奥林匹克推广、大型赛事运营、体育营销和体育明星经纪等业务为核心，汇集了大批相关领域的精英，拥有和经营优质体育资源，并为企业和城市提供全面的体育营销与推广服务。在赛事管理与运营方面，公司目前拥有环中国自行车赛、北京马拉松、职业高尔夫赛等重大体育赛事的运营权。
体育彩票：拥有覆盖终端硬件产品、系统软件、游戏玩法等彩票全产业链的开发运营能力，是行业领先的电脑彩票终端设备、彩票计算机交易系统、彩票业务管理信息化系统、彩票市场运营管理服务产品的供应商与服务商。其控股子公司（45%）北京英特达系统技术有限公司成立于1998年，是中国体彩中心彩票终端机指定供应商之一，为全国25个省市级体彩中心提供彩票终端机及售后服务。英特达被收购前的2011年全年营业收入达1.32亿元，净利润为1014万元。
（三）江苏舜天（600287.SH）
江苏舜天股份有限公司是江苏国信舜天俱乐部的直接赞助商。公司直接或间接拥有全资或控股子公司三十余家，业务范围已拓展至进出口贸易、国内贸易、服装生产、化工仓储、股权投资等诸多领域，产品远销美国、欧盟、日本、加拿大等近百个国家和地区。公司先后获得“全国对外经贸企业管理现代化优秀奖”、“江苏省先进集体”、“全国外经贸质量效益型先进企业特别奖”、“江苏省文明单位标兵”、“江苏省五一劳动奖状”等荣誉称号。公司自主服装品牌“舜天/SAINTY”先后被评为国家商务部确定的“第二批重点支持和发展企业”
目前，江苏舜天股份有限公司的大股东为江苏舜天国际集团，持有上市公司50.32%的股份。2000年1月，大股东江苏舜天国际集团和江苏省体育局共同建立江苏国信舜天足球俱乐部。2011年国信集团收购江苏舜天国际集团，正式成为江苏足球俱乐部的投资方，目前俱乐部隶属于江苏国信资产管理集团。江苏国信舜天足球俱乐部是中超联赛的传统劲旅，自2008年升入中超联赛以来从未降级，曾获中超联赛亚军、足协杯冠军，在2014赛季排名第8。除俱乐部外，母公司国信集团旗下有国信帕尔玛足球学校、南京体奥中心经营管理公司、南京畅游体育产业发展有限公司部分股权等资产，在体育产业中有重要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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